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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让苏柔挽着我的胳膊下了锺楼,沿着蜿蜒的山路来到海边,在夜的海边,我忍不住问她,「如果当时我和你见面的话,你真的会接纳我吗?」苏柔垂着头,幽幽地说,「当然会了,我虽然一开始把你想象成帅哥,当时心里只是好奇并且是出于自慰时的正常幻想,其实你不肯给我照片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不帅了,这没什幺啊。如果我们素昧平生也许我会以貌取人,但那时的你已经深深烙入我的心里了,其实我更看重一个男孩子的才华和气质,还有他对我的感情是不是真挚。那些自以爲是的英俊男生或富家公子我想起来就感到恶心,其实,其实你在用女生身份和我交流的那几个月里,我的心已经被你打动了……」苏柔的头越垂越低,让我注视不到她的表情。我认真地听着她娓娓诉说往事,手心里沁出了汗。

  她顿了顿,继续说:「那种感觉应该是朦朦胧胧的吧,后来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学弟,但是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割舍不下你了。我刚开始的时候假装拒绝你,是因爲感觉你在转变身份后在信里变得不够稳重,也许你想用幽默掩饰内心的尴尬和慌张,而这恰恰是我不喜欢的。但是后来的几封信我逐渐感受到了你的情真意切,我很感动,所以就算你不肯给我照片,我依然坚持约你见面,没想到你竟然那幺懦弱,太让人失望了。我那时候曾经大哭过几场,你知道吗?上课的时候我明明知道你就坐在对面的那排教室里,但是到底哪一个是你呢?我多希望你能勇敢地站在我面前,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给我写信的腼腆的男孩,一直呵护我,关心我,爱我的人啊!」我彻底懵了,一语不发双手抱住头,蹲在沙滩上,任凭涨潮的海浪一遍又一遍地沖刷涤蕩着自己,痛苦,喜悦,悲伤,感动,悔恨,自责瞬间从四面八方交织在心头。  苏柔也蹲在我的身边,在沙滩上画了一个不完整的心形,然后又看着这颗心被沖上岸的海浪渐渐揉碎,吞噬。大海咆哮起来,仿佛在笑有人梦做得醒不了,笑有人以爲把头抬起来,眼泪就不会往下掉,此时的苏柔仰着头,任发丝在狂乱的海风中缠绕着双眸,「不过还是要谢谢你,曾经在信里给过我那幺多温暖,陪伴我度过了那一年多的落寞时光。」我的头在膝弯里埋得更深了,但依然能感觉到苏柔的眸子里闪着光,她哽咽的声音仿佛又有点兴奋:「我那时候好想我们是海边的两粒沙子,可以终日静静地看着彼此,当初的奢望现在终于实现了,虽然没有永远,虽然没有交点,但是我终于看到一个真实的你了!我只想做这样一粒小小的沙,一粒没有任何桎梏,可以终日看着你,守望着你,向着你微笑,可以与你对视的沙呀。」我站起身,从苏柔的身后抱住她,吻着她眼角闪烁的泪花,这时的她满足得喜极而泣,我的眼泪也从瞬间写满沧桑的脸上坠下,滚落在她的脸庞上,我们就这幺默默偎在一起,哪怕只有这一刻的相依彼此也是幸福的。苏柔抬起头,看着我癡癡地说,「如果今世不能相守,来生我依然会等着你。」海岸线上渔火阑珊,远处的船只如同一个个跳跃的光点,明明灭灭。苏柔和我挽起裤腿,一前一后走在沙滩上,走走停停,身后的脚印,深深浅浅地陷落。

  在苏柔说出学生时代的真相后,我变得完全不知所措,「甯凝和苏柔,究竟哪个是自己最初的真爱呢?」那一段懵懵懂懂的感情苏柔居然一直埋藏至今,我究竟应不应该给她今生的幸福呢?脑子里一片杂乱无章,想到甯凝,心里不由得又抽紧了。

  这时候沙滩上早起等待看日出的人逐渐多起来了,我让苏柔挽着我,沿着另一条僻静的路上山,山路尽头是光秃秃的顶峰,崖边屹立着一块突兀的巨石,巍峨高耸,仿佛千年前坠入凡间,曆经沧桑,风刻雨蚀,在此守护着苍穹。我牵着她攀上巨石,顿觉风声呼啸,一览衆山小,云在静静疾走,浪在肆意奔流,人如立于长空之下,万物之上,极目远眺,寂寥的夜空下海天浑然,不禁胸臆大爲舒畅。

  我看着月光下娇弱的美人,冰肌玉肤,欺霜赛雪,不由大爲心动,低头对她耳语:「柔柔,让我赎罪吧,让我再继续补偿你好吗,这样我心里能好受点,我记得你前面在锺楼里说的……」苏柔这时候的泪痕已经被海风吹干了,她搂住我的脖子,长发在风中飘逸着,「小坏蛋!」我将伤心往事先抛到一边,又开始逗她,「柔柔快告诉我,你前面在锺楼里答应我要做什幺的?」苏柔柳眉如烟,眸含秋水,声音低得如蚊子般嘤咛,「柔柔说那时候故意不理你,今天要让你加倍肏还我,柔柔还说了一会要让你肏我的,我的后面」,我的心又狂跳着,假装没听懂,「柔柔你说啥,你说肏什幺后面?」巨石边上就是一个四角筑成飞檐的凉亭,苏柔羞得挣开我,雨燕般地飞奔进亭子,我随即追了进去,把她逼在角落,让苏柔听话地抱着朱红的柱子,撅起屁股,第三次将她的紧臀白色长裤扒下褪到白色高跟鞋上。这一次爲了满足她之前的要求,我的目标当然是直接干她的后庭了,不一会儿,巨棒便在苏柔箍紧的屁眼里飞快地进出着。

  突然苏柔的手机响了,原来是柳恬打来的,她刚醒也想叫我们早起看日出,但是找不到我们人,苏柔娇哼着刚想对着话筒说些什幺,我抢过手机放在她的跨间,两只手指分开光溜溜的小阴唇插入屄口迅速挖弄,巨棒则加速操着苏柔娇小的屁眼,小腹同时重重地撞击丰臀,每次抽出时苏柔蕩漾的臀波都顶到手机上,很快听筒里传来柳恬的娇嗔声,「你们好过分,一早就偷偷跑出去肏屄,也不叫我,哼,不理你们了!」柳恬假装生气地挂了电话。

  我把手机放在长椅上,掐住苏柔迷人的纤腰,飞快地挺动着腰臀,巨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进进出出,肏干的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大,龟头如雨点般落在苏柔极度兴奋、极度敏感的直肠道内。两只手指紧紧攥住她挺翘的阴蒂,另外两只手指加速抠弄屄肉,苏柔被我弄得意乱情迷,一改之前的纯情,闭上眼睛胡乱叫着,「苏柔好喜欢……被章楚肏屁眼……肏的柔柔好爽……呜呜……以前给你……写信的时候……就想过……被你弄屁眼……呜呜……你要弥补我……就狠狠地干死……你学姐的屁眼……吧……啊……屄屄也抠得……好舒服……又想丢了啊……」这时候东方的海面上突然放白,天际蓦得转换了色彩,渐渐白得晃眼,接着从海平面上开始一抹一抹地放射出红纹。红色越积越浓,并不断发亮,使得穹庐上的云朵都像被镶上了一条条红边儿,紧接着太阳使劲啄破云层,喷薄出四射的光芒。我被这瑰丽的景象连带着苏柔接连不断,蕩气回肠的浪呓震撼了,天一亮再不射精就要被沙滩上沸腾的人们看见了。

  这时候晨锺浑厚的撞击声也从山的另一侧传来,苏柔白皙浑圆高耸着的屁股在晨曦的第一道曙光下显得格外夺目,全方位的感官刺激终于让我的精门大开,憋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如洪水一般泄入苏柔的肛道深处。苏柔的直肠被烫得尖叫起来,她简直快要疯狂了,非但双臂搂住,连双腿都死死缠绕着夹住朱红色的亭柱,细腰开始像蛇一样扭动,大屁股颤动不停地泄着阴精。苏柔一次接一次的丢精,阴蒂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,直到因爲丢了太多的阴精而瘫软在凉亭的长椅上。

  高潮过后,苏柔冷静下来,想起伤心往事,不禁又垂下泪来,我轻抚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,吻着她的泪珠,「柔柔,你刚才好淫蕩,如果那时候我和你见面,你会让我弄你屁眼吗?」,苏柔轻轻捶打着我,「才不会!」「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了,」我据理力争。「人家刚才信口胡说来着,是你诱惑我,不作数的。」旭日东升,海面被染成一片金黄,我和苏柔偎在一起说了会情话,便回到普济寺和柳恬彙合。

  柳恬看到我们回来,一句话都不说,背朝着我们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,撅着小嘴,以手支颐,装出一副还在生气的样子。我走过去从柳恬背后伸手交叉环抱着她的胸脯,两只挺拔的乳房盈盈在握,「好了,恬大小姐,我们现在陪你去桃花岛如何?」柳恬这才破涕爲笑,「章楚,我可是你姐,别没大没小的,光这幺打发我可不成,晚上让柔柔一个人睡,你今天是我的了!」我无奈地看了看苏柔,苏柔却不理我,落落大方地说,「没问题,一言爲定。」桃花岛,是舟山群岛的第七大岛,与普陀山和朱家尖隔港相望,因爲一部射雕英雄传而名声大燥,相当于一个海上的世外桃源。到了岛上已经是午后,柳恬这个金庸迷要去射雕影视城参观,我和苏柔则结伴来到了闻名遐迩的桃花峪。

  由于不是春天,无桃花可赏的桃花峪人迹罕至,这个名称源自于山谷间小河上游夹两岸而生的桃花林。每年一到春季,那片醉人的桃红是岛友们最爲之癡迷的:风过林梢,落英缤纷,河水仿佛也被染成豔红。而如今清澈的河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,而上游的桃花林只剩下了萧索的黄叶。

  我和苏柔漫步在以往绿荫浓密的河岸,岸旁的梧桐树也已渐渐改变了顔色,广袤的树冠下堆积着斑驳的落叶,偶尔有一阵秋风吹过,便有一两片枯黄的树叶飘落下来,带一点调皮,又带一点哀伤地落在我们的脚边。

  我注意到苏柔今天来桃花岛的时候香肩上一直挎着她的银色小包,刚想问她,忽又想起什幺,歎息着说,「柔柔,你当时要是给我一点提示的话,我们就不会等到八年后再相见了。」苏柔清澈的眸子里充满忧伤,「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,即便当时我已经觉得自己离不开你了,也不会在见到你之前说出来。」「所以我们双双选择了逃避,」我略带惆怅地说。苏柔突然停下脚步,倚在一棵梧桐树旁,垂下头,「其实,其实你收到我的最后一封信并不是最后一封。

  真正的最后一封信,我写完后一直锁在抽屉里,没有寄给你。」我几乎跳起来,「那封信难道是你当时的真情流露?」苏柔缄默着,手指弄着衣袂。